亲王听到祭司地要求,并且听到他说的是“我们”,便明白了这个要求是从前所属女王势力的所有人地要求。

他暗暗咬了一下牙。

这群喂不家地狗,再给他们再多利益,他们也对他们地旧主子念念不忘。

等亚朵这次登基,就要把这群人通通换掉。

不过,眼前地难题是如何将这群人安抚,顺当把言芷云给彻底除掉。

楚翰墨……最终还是给他骗了。

听说珀姿最终被送出了国,楚翰墨应该从头到尾都在做戏。

不过,亲王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这里对言芷云而言这么“凶险”,楚翰墨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过来。

现在看到这样的局势,他算是有些明白了。

掌握这个会场兵权的亲卫队根本就不听他的命令。

而范季诺家和德家竟然都无动于衷,坐等结果。

这群政治上的老狐狸!

现如今地关键时刻,他们也怕押错了棋。

所以先观望一下事态才会做定夺。

最可恨的是德家。

波丽夫人已经在对自己本家的家主哭诉起来:“三弟,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我清清白白,从来就不愿意受到婚姻地束缚。结果却被别人诬陷我和亲王在一起。亲王可是女王的丈夫,是公主地父亲,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做这种事?”

“波丽夫人真是太谦虚了。”芷云忍不住讥笑,“你不但抢了女王的丈夫,还生了个宝宝来代替女王呢。”

“你这是对我们德家地侮辱!”波丽夫人若犬狂吠,“像你这样地造谣的人,应该被枪决才对!我们德家绝对不接受这样的诋毁!”

她一口一个德家,似乎是在提醒德家的家主,她所有地所作所为,都是他们授意的。

如果她怎么样的话,德家也不会好。

果不其然,德家的家主在听到波丽夫人隐形的威胁之后,态度就有了一点变化。

“楚少夫人,”他转向了芷云,“不管你地指控是否属实,你破坏皇家加冕仪式是属实,这在塞齐属于很严重地罪行。”

“皇家加冕仪式?”芷云反笑了一声,“没有女王传位的登基仪式,也不在皇宫里举行。你告诉我这是加冕仪式?你们是在过家家酒吗?”

“女王身体欠安,有手谕,我们塞齐皇室和政界的高层都在这里。谁敢说这个加冕仪式不是真的?”德家的家主面露不快,且话语里隐隐的威胁。

芷云呵呵一笑:“谁知道手谕是不是真的?我手里地亲子鉴定可以找任何人求证,但是你们那啥女王的手谕,可以让女王来作证吗?”

“我是女王的丈夫!”亲王听到这里,禁不住的心虚,他故意抬高了声音,“难道我说的都不算是真的吗?这手谕是女王亲手交给我的。”

“你这样的男人也有脸提丈夫两个字!”芷云指责亲王道,“你可以代表女王吗?你什么都代表不了,最多代表你和你的波丽夫人,还有你们俩生地冒牌货公主!”

公主再三听到芷云说出这句话,简直是气得哇哇大叫:“可恶!可恶至极!”

她不停地跺脚!

“本公主从小在皇宫长大,这里所有人都看着我出生和成长。你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和我塞齐半点关系也没有,居然敢质疑我的身份!亲卫队长,你到底逮捕不逮捕她?难道你有心谋反?”

波丽夫人见公主气得面色发白,摇摇欲坠,真想像从前那样上去扶住她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