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跌坐到地上:完了,完了,到底被这个小道姑给算计了。

井建民冲上面高声喊:“小道姑,你这个贼妮子,快给我打开!”

小道姑把锅盖欠了条缝,露出两只眼睛,向下面张望,说:“你好好呆着,不要急燥,不要心焦,耐住性子打坐,哪天,不等到哪年我高兴的时候,我就掀开铁锅放你出来。”

井建民气得直瞪眼,“你等着,等我上去,不好好收拾你才怪了!”

“收拾我?哈哈,这会儿可不是说大话的时候,你自己有想法,只好自己收拾自己喽!”

井建民使劲跺脚,小道姑乐得哈哈地,把铁锅重新盖上,里面又恢复了黑暗。

井建民伸出手,看不见自己的指头。

生了一会儿气,没劲,只好在黑暗中爬到铺上,躺下来想对策。

装病?不一定会奏效。本来是利用装病的办法,把小道姑给骗进陶罐里的,再用这个法子,她肯定不会二次上当。

正胡思乱想,忽然听见门吱呀一声。

井建民吓了一跳,把身子缩在床里,大气不敢喘。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但听得见,脚步声越来越近,走到了床头,停了下来。

井建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对方站了一会儿,便开始动作。井建民听到悉悉的声音,是脱衣服的声音。

一件衣服被扔过来,正好扔在井建民的脸上。

井建民闻到了衣服上一股温香之气:这么熟悉?这么亲切?

井建民忆起来了,只有玉兰的身上,才有这种香气,它是令令终生难忘、沉醉其中的香气。井建民每每在玉兰的温柔之香中大醉不起。

对,就是这种香气。

井建民一激动,脱口而出:“玉兰,是你?”

对方不吱声,继续脱衣服,一件件,先是外衣,然后是内部的衣,最后是胸的罩和三角之裤,一件件地扔到床上。

井建民把它们拢到一边,一伸手,触到了对方的肌肤:滑而不腻,凉而不冰,世上独一无二的美肤之女,刘玉兰。

井建民激动了,一把将玉兰搂过来,喘声问:“玉兰,玉兰,我是井建民,你为什么不说话?”

玉兰沉默着,把脸在井建民的臂弯里拱一拱,身子紧紧地贴过来,两条肥而硕的腿,从两边围绕上来,把井建民的腰转了半圈。

井建民把她的两座山峰紧紧地压在自己的前身上,双手到处游走,一边问:“玉兰,玉兰,你是怎么进来的?”

玉兰仍然不说话。

井建民记得桌子上有火柴和蜡烛,便伸手到床头,碰到了火柴,点着蜡烛,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

果然是玉兰,雪雪白白的玉兰,丰而满,苗条柔和,全身如玉一般,软无力地躺在床上。

井建民把眼睛盯住玉兰的眼睛,双手摇动她的肩,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玉兰的眼睛亮亮地,含情脉脉地,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出话来。

这是怎么了?

井建民不解地望着玉兰……

此时,井建民最怕小道姑打开铁锅,惊破鸳鸯梦。

玉兰一切动作,都是像两人以在一起时一样,那么配合那么顺从那么投入,只是井建民听不到她娇滴滴的喘息之声,似乎缺少了一点行动和逼真。

井建民慢慢地躺下,拥着香汗岑岑的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