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霞蹲在地上,“哎哟,哎哟”地直叫起来。

井建民走到跟前,问道:“对不起!我把你碰伤了吗?”

吴霞抬起头,看见眼前站着的是个小伙子,人长得高高大大,英俊威武,透着一股男人气。这气场很强大,一下子就把她笼罩住了。他虽然穿着一身民工的衣服,还是个收破烂儿的,但是令人喜欢。

久旷的吴霞,心里的怒火消去了一半。

吴霞用手捂着自己右侧臀部,紧紧地皱眉头,哎哟哎哟地叫。

井建民弯下腰,伸出手,说:“我扶你起来。”

吴霞白了井建民一眼,说:“谁要你扶?给我滚远点。”

井建民没有后退,继续伸着手,等待着她。

吴霞自己想站起来,但是试了几试,也没有站起来。她又白了井建民一眼,表面上不情愿,但是,那只手却非常情愿地伸给他。

井建民捏住她的玉手,一下子就像触了电一样。一股电流,从井建民的手心儿,瞬间传遍了全身。这只小手凉凉的、软软的,白白的,嫰嫰的,柔柔的,甚至香香的。说它有肉儿,它又是那么的纤细,说它纤细,它却是那么肉乎乎的。

人们说,女人的美,主要是美在手上。看来,有一定道理。

井建民不敢使劲挤捏她的手,他担心一下子把这只小手给捏碎了。

井建民轻轻的捏住她的手,一点一点,慢慢地用力,把她扶起来。

吴霞站起来之后,仍然紧皱着眉头,侧着身子,把手按在自己的臀部上,表情十分痛苦。她这样侧着身子,就把左胯向外突出,这一突出,刚才被撕开的短裙上的裂口,就大大地张开了,自膝盖到腰间,一段白白的肉色,就呈现在阳光之下,闪闪地耀眼。

井建民咽了口水,把眼睛不停地往那段玉色看去。吴霞发现了井建民的眼光,稍微把身子正了一下,那段开口就窄了一些。但虽然窄了,仍然是玉色外露,反而显得更吸引人。

井建民说:“对不起,我实在不是故意的。”

吴霞抢白道:“谁说你故意的?如果你是故意的,我早就报警了。”

井建民一听这话,马上顺杆爬猴:“谢谢大姐,谢谢大姐不报警。我把大姐撞了,大姐有什么要求?我一定照办。”

吴霞又白了他一眼,把圆圆的肩膀一扭,前身的两只饱满晃了一下,说道:“看你一个收破烂的,能赔偿的起吗?德性!”

井建民见她这一扭,风情毕现,马上说:“大姐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尽我的全力,赔偿大姐。我虽然钱不多,但尽力就是了。”

吴霞说:“好吧!你把我撞了,我至少要在家里休养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不能上班,我每天的工资是五百多元钱,半个月就是7500块钱。你陪我吧,你给我7500块钱吧!”

井建民说:“大姐,您行行好吧!我一天到晚,也挣不了几十块钱,就是这点钱,还要月月寄回农村老家养家糊口,哪里能够拿得出那么多的钱来赔偿你。”

吴霞说:“你推车撞了人,你不赔偿谁赔偿啊?”

井建民说:“大姐求求你,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个乡下收破烂儿的一般见识。你又高贵又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哪里在乎这几个钱,非的要我赔偿呢!”

井建民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摇着她的胳膊,同时,手上用点力,捏紧了那只小手。

吴霞好像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捏在井建民的手里。

她感到很舒服,全身舒畅。

好几假意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是井建民她的手捏的不轻不重,她往回缩了一下,没有缩出来,也就放弃了,舒服地任凭她这样捏着。

吴霞说:“好啦,好啦,我们先不谈赔偿的事,现在第一步是,我们先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如果没有伤到骨头,就算便宜了你小子。”

井建民把自己的手推车用铁链子锁上,然后,他扶着吴霞,在路边招了招手打了一个出租车,两个人来到医院里。

井建民忙前忙后的,挂号,付费,取片子。等片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了。

诊断的结果是皮外伤。

医生给开了点用的药,叫吴霞每天抹在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