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一听,芳心大愣:“罐子?罐子有什么用处?”

“你来看,”井建民拉起徐姐,“你随我来看。”

徐姐裸着上半身,有些不自然,便重新穿上衣服,下了铺。

井建民从铺位下把拉杆箱拽出来,打开箱子,从里面捧出一只黑乎乎的罐子。

“这不是拔火罐么?”

“像拔火罐,但其实它是个古董,少说也有八百年历史了。”井建民看看徐姐的香肩和肥臀,打量一番,暗中研究她进去时会不会有困难。

徐姐的臀部比青青的还大,青青进的时候很困难,徐姐会不会困难呢?

不管它了,有困难要进,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进。

“它有什么用?很值钱么?”

“它不仅很值钱,而且它有些神奇的功效。”

“功效?”徐姐困惑,“是治头疼?还是治腰疼?”

井建民隐秘地笑了笑,“也不治头疼,也不治腰疼,它呀,它治相思病。”

“相思病?”徐姐越发困惑。

“对,治相思病。”井建民在街上看过卖狗皮膏药的人,他们都不是直接去卖药,而是先变戏法,再慢慢地引导,最后,就得手了。“专治男女相思病。”

“怎么治?是用它来熬药?还是用它拔火罐?”

“都不是,这么好的古董,熬药不是大材小用了?拔火罐更不用说了。它呀……”

井建民又卖关子,把罐子提起来,放到铺上,两人对坐着,看着眼前的罐子。

“你快说,怪急人的。”徐姐催道,“它到底有什么用?”

井建民见激起了徐姐的好奇心,她已经往“道儿”上走了,心下高兴,把徐姐的前身两个饱满捏了一下,又在她的香发上闻了闻,把手在香肩上抚着,眼里满是情意地望着她的眼睛。女人在这样的进攻下,早就投降了。

徐姐心上一阵慌乱,脸上火烧起来,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两条大腿腿,樱唇半启,醉眼迷迷,瞅了一眼包厢的门,小声说:“这半夜了,我想,不会有人打扰吧?”

井建民见她渴望被就地正法,也来了劲,不进罐子,省却了麻烦。想到这里,他便伸出手,从她的后背向下伸去。

徐姐被抚到了一些部位,立刻喃喃起来,向井建民倒来。

井建民一把将她拥抱在怀里,没头没脑地亲起来。

正亲着,徐姐忽然说:“不行,还是不行,这里不是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