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在大脑里迅速分析了一下,想说出口的话,终于咽了回去。

不行,不能贸然说出来。这种病,医生都是瞒着病人的,只告诉家属,我现在贸然告诉她,不是把她吓坏了?好多这种病人,不是病死的,而是吓死的。

井建民在几秒钟内做出了决定:先不告诉白霞,等透视完了以后,有了确定答案再告诉她。

可是,眼下,幽浮土没有带在身边,而是放在家里,他无法恢复透视功能呀。

只好等下次了。

但是,要抓紧,时间不等人。

井建民看着眼前这如花的美妇,这么美的玉体,怎么能得病呢?真是太不公平了。

想着想着,井建民心疼起来,掉下了眼泪。

“你怎么哭了?”白霞给他抹眼泪。

“没什么,我就是想你想得太久了,今天见面太高兴了。”

“既然如此,以后不要出远门了,守着我,我想你了,就叫你来。你要时刻明白,有一个爱你的白姐,在县城里等着你呢。”

多好的白姐呀,每次都是那么无私地帮助他,从不求回报。把自己当成亲兄弟一样看待,让他在这世界上,感到了温暖。可是,她却得病了,得了无法医治的病!这可怎么办?他宁可自己死去,也不愿白姐死去呀。

“白姐——”井建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感情,放声大哭起来,同时,猛地扑到她的身上,把脸埋在波谷之间,像一个幼儿一样,紧紧地吸吮起来。

周六的晚上,八点钟的时候,老王领着他手下一伙人,齐齐地到了。

井建民打量一下这1个人,个个肌肉发达,野性十足。

“不错,都是不要命的吗?”井建民问。

“老大,这些兄弟,都是不要命的。别的不行,打架都是行家。”老王得意地说。

“报酬方面,跟大家讲了么?”井建民问。他心里明白,重赏之下,才有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