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霞一脸不解,把手在自己的两座山峰附近抚着,一对杏眼,含情脉脉地闪着光芒,在灯下有无限的娇媚之感。井建民见她如此可爱,越发不忍心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但不告诉她,话己到嘴边,而且,救病如救火,耽误了治疗,事情可就大了。想来想去,井建民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前身上,按住她的手,在两峰上慢慢揉着,说:“现在医疗技术发达了,以前治不了的病,一般都能治好。”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就直说了吧,”井建民禁不住又在柔而软上按了,说,“你这里长了一个小硬块。”

“什么?硬块?”白霞这一惊可不小,差一点坐起来,被井建民一按,仍然按到铺上。

“是的,是一个硬块,大概有杏仁大小。”

“是肿瘤?”

“说得那么难听干什么,我估计就是一个囊肿什么的。”

“那可怎么办呀?”

“别急别急,”井建民把她扶坐起来,用手环住她的细细的腰。

白霞哭起来,“我会不会死呀?”

“不准乱说,不准乱想,本来没什么事,去医院看一看吧。”

白霞听他一说,也有一点放下心来,伸出手,自己在山峰上抚着捏着,说:“你骗我玩吧?我怎么没有感到有什么硬块?”

井建民听她这一问,才觉得自己有些失言:透视的事——

可是,现在,怎么遮掩过去呢?

如果说自己乱说,说着玩的,那么,白霞可能就不去医院看病了,真的会把病情耽误了。如果说自己是透视看见的,那么,这个秘密白霞就知道了。她知道了,会不会告诉井大队长?而井大队长可是公安的人哪!会不会把一些破不了的案子,去怀疑井建民?

井建民越想越害怕,身上竟然出了一层汗。白霞的手正揽在他的背上,见他出了汗,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井建民有些慌乱,忙说:“是喜欢你嘛,爱你嘛,看你好看,这身上就激动,想弄点事体。”说着,便一把扯去她的内部衣服,露出白雪似的肌肤来,那一对东西,也晃晃荡荡地在灯光下诱起人来。

白霞以为井建民真的要办些事,她对于井建民的要求,从来都是开门迎客不回避的,见井建民弄掉了她的内部衣服,她立马仰倒在铺上,卷曲起四肢,迎接地望着她,等待着他如山一样压下来。

但井建民的某些部位却不争气,只好叹了口气。

白霞一腔热火,一下子被凉了下来,有些不快地披起身来,扭身拣起内部衣服,重新披在身上,却没有系上前身的扣子,洁白一片地露在灯下,潜意思里是想井建民还会再来,但等了一会,井建民却没有什么反应,白霞叹了口气,失望地系上了扣子,问:“你慌什么?为什么出了一身汗?”

“唔,”井建民不知怎么回答。

“实话交待,不准撒谎。”白霞严肃起来。

“我是看你得病,有些心乱,所以出汗。”井建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