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低下头,把眼睛凑近白璐的前身,在高低起伏处把目前停住。

洁白细腻的皮肤之下,是柔顺的肌理,那座馒头似的玉之峰,在前身上凸然地兀立着,有一种无比的引人风格。井建民馋馋地咽了口唾沫,再继续向里面看。

就在左峰深处,一颗杏仁大小的物体,挡住了井建民的视线。

那物体呈现扁圆形,又像一只扣着的盆子形状。

井建民索性把脸凑近,把脸压在白璐柔而软的玉臂上,细细观察。

注意力越集中,透视功能就越强大,看得就越深越透越明晰。

井建民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向玉之峰下看。

他这一集中精神,眼前的景物就在他的视网膜上变大了,明亮起来。

这形状,很奇怪,不但奇怪,甚至有些诡异,它就像一只缩小的盘子一样。

井建民似乎感以这“盘子”他在哪里见过,它是那么地熟悉,就像早己刻在他的记忆之中,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想了几秒,忽然好像在梦里见过?

井建民困惑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自己笑了:“见过啥呀见过?净扯淡,分明就是一个小肿瘤,我又在胡思乱想了。”

白璐见井建民盯住自己的左峰看个不停,那目光所落之处,不由得一片燥热起来,引动得全身都跟着热起来,下面有些大不自在,好像虚空一样。

“看什么呀?馋猫似地。”白璐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揽住了他的腰。

井建民看见了病灶,心里着急,哪有心思云呀雨呀地,便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推开,坐了起来。

白璐问:“你发现什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不好看?”

井建民轻轻地伸出手,在白璐的嫰脸上抚来抚去,又轻轻地用两指揪住她的软软的耳垂,在里指尖上揉来揉去,揉得白璐痒到了心里,某些地方水水地,不断动着身子,气也粗了许多。

“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可不要害怕呀。”

“什么事?”白璐一惊。

“看你惊得,我不是要求你了么,不要害怕呀。”

“我没害怕呀。”白璐见井建民如此认真严肃地说事儿,觉得事情有些不小,心里敲起了鼓,但嘴上还是硬。

“没害怕?没害怕这手抖什么呀?”井建民抚着她的手。

“没抖。”

“这后背都出汗了,汗津津的,还有,还有这下面也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