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正如你不想见到我一样,我也未必想要看见你,到你房间不是我本意,傅总不用担心我会缠着你,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安逸熙冷声说道,转眸,看向门,拉了拉,还是没有拉开。

傅历延看着她孤傲的背影,喉结滚动,剑眉紧紧的蹙起,把只吸了三口的烟用力的压灭。

仿佛压的不是烟头,而是这糟糕的命运,心里像是被一根带刺的藤蔓缠绕着,动一下,藤蔓里面的毒汁就会渗入心脏之中,让他很不舒服。

安逸熙拉不开,越发的用力。

“别拉了,你拉不开的。门是被系统锁了,你安心等一会,服务员那里会有钥匙。”傅历延沉声说道,声音中有些斥责的语气。

他是谁?

凭什么斥责她。

她对他来说,没做错什么,就算做错了什么,他也没有权利指责她。

安逸熙转身,眼睛微红,不淡定的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耍人很好玩啊,还是觉得高高在上就能够把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如果你朋友不想把方案卖给我,那就不卖好了,把我叫过来,又把我锁在门内,是什么意思?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还没有玩够吗?”

傅历延深深的看着安逸熙。

“别误会了,你和唐宇的洗发水方案,我不插手。”

“那这有算什么意思!”安逸熙重重的敲打了一下门,发出砰的响声,掌背立马变红了。

她握住手,忍住疼痛。

没什么好哭的,也没什么好委屈的。

他不是她的谁,他有权利做他想做的,她也不是他的谁,没有权利要求他怎么做!

安逸熙手无力的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