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小心而已。”巴铁耸了耸肩膀,接着对李怀唐道:“为表达谢意,父王欲将此美人赠予上将军,还请上将军赏脸收下。”

苏曼一愣,明白被代表了,太子这招快刀斩乱麻够狠够绝!苏曼想反驳,看到李怀唐态度不明的眼神顿时又缩了回去。废话,莫说一美人,就算是整个个失密,只要对方愿意,随时都可以享用。可是,他又不甘心,菲丝娅是他最宠爱的妃子,是河谷诸国最美的美人,已达百万里挑一的程度,上下千年,恐怕无人可及。不敢,不甘,唯有眼巴巴地盼望着强者的婉拒。

王妃听不懂唐言,满脸狐疑地看着苏曼和巴铁,忽有所悟,赶紧向国王哀求。

李怀唐问通译:“她说什么?”

通译迟疑,为难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巴铁因为担心通译直言导致李怀唐的怒火,只好为他解了围:“上将军勿怪,丝菲娅王妃她不知道上将军是真正的英雄,所以,所以,嗯,我这就告诉她。”

李怀唐笑道:“不必了,莫要为了一妇人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友谊。”

通译的转述让老国王松了一口气,李怀唐真君子也,不夺人所好。

其实,李怀唐有点悔,拒绝巴铁的好意并非因为虚伪,也不是要给国王面子,只是不忍看见家里美人的幽怨眼神。论容貌娇美,苏紫紫与裴小娘更胜一筹,至于天下绝色的玉环小娘更不用说了,为了吃这名二手货而让家中的娇妻联合抗日那就相当划不来。

宴会散尽,李怀唐被安排到客殿沐浴休息。

温热可洗去疲劳,同时能激起**。

“奶奶的,真是不吃白不吃!”李怀唐泡在水里,摇头苦笑。

话音毕落,房门处,咯吱声传来。

个失密人性格直接,从他们的房子里通直不设屏风略见一斑。李怀唐转脸望去,赫然看见了一娇美胡娘局促地站在门后,虽然她低着头,可李怀唐还是认出来了。

“丝菲娅?”李怀唐的声音明显带着惊喜,胯间的小兄弟也随之兴奋,斗志高昂。

别看王妃跳舞时奔放,此时却拧捏不前,还脸含羞意。撩得李怀唐**更盛。

对于送上门来的绵羊,李怀唐向来不拒绝。在王妃的惊叫声中,他跳出了浴池,奔向美人,抱向热水池内,不管美人的意愿,直接跳过前奏和开场白,立即进入肉搏的白日化阶段……

房子的隔壁,苏曼痛心地唉声叹气。

巴铁劝解道:“父王不懂,汉语之精深奥妙非常人所能理解,李将军刚才说的‵莫要为一妇人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得反着来听。”

“反着?!”苏曼蹬着眼表示不解。

“对,他现在不正用着行动表示态度么?”巴铁耸耸肩膀,示意苏曼注意身后的墙壁,根本无需刻意去听,墙壁之后闹的动静太大了,以致于厚实的墙壁挡不住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是丝菲娅,哀怨婉转,刺激得苏曼直跺脚,差点没用头撞墙。

“父王不必如此。”巴铁道,“天竺人很快就要上贡礼了,那个鸠摩罗与李将军有旧,如果让他得意,我们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难得李将军看上丝菲娅王妃,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王妃为我们多吹吹枕边风。”

……

不知过了多久,水池里的战斗告一段落。

丝菲娅趴伏在李怀唐的胸膛上,玉手在厚实的胸肌上不停地画着圈圈。

“是你打败了吐蕃人又打败了天竺人?”丝菲娅抬头,扑闪着大眼睛,好奇与崇拜混合一起,挂在了她那红润的俏脸上。

李怀唐摇摇头,表示不知所云,看来沟通严重不够,没办法,美人最娇柔之处刚饱受摧残,不堪再战。

美人嫣然一笑,忽然玉手顺着李怀唐的胸膛缓缓下滑,直至某处坚挺火热之处……

美人手握坚硬,娇笑:“丝菲娅愿侍候将军。”

李怀唐依旧摇摇头表示不解,却惊讶地看着王妃潜入水里,一股享受被吹箫时特有的轻柔刺激立时从胯间传来。

或许是巴铁的错,他忘了告诉李怀唐,这里的风俗习惯是,摇头yes点头no……

在个失密修整数天,李怀唐押解着数万名战俘和大量的粮食财物北返。

有了个失密的粮食支持,李怀唐打算在连云堡增加驻军,再以两万名天竺战俘为奴,配以驮马组成运粮队,长期穿梭于个失密与连云堡之间,翻越坦驹岭,将粮食等物资送达连云堡。

剩下的五万战俘,将被送往宁远和大唐,为丝绸大道的修筑贡献力量。天竺战俘温顺,逆来顺受,最多绝食两顿或静坐以表达愤怒和不满,在为奴方面确实天赋异禀,省却了李怀唐不少麻烦。虽然他们在路上会消耗很多粮食,但是有个失密的慷慨解囊,李怀唐乐得带上这群累赘,只要越过葱岭,他们就是一笔巨大的净资产。

大军的度很慢,刚到坦驹岭下,鸠摩罗的贡礼已从后追上。为了紧抱李怀唐的大腿,更为了巩固自己的王位,鸠摩罗的礼物异常丰厚,数量之多不得不动用数百头大象运载。

贡礼中有上万斤乌兹钢,原本属于大食人,需要运到大马士革去,但是大食爆的内战阻隔了物资运送的道路,控制这批乌兹钢的大食人都已返回大马士革,将贵重的乌兹钢交给阿罗约保管,却成了鸠摩罗讨好李怀唐的嫁衣裳。

除了稀有的乌兹钢外,鸠摩罗还送来了大量的金银财宝和百余妖艳的胡娘。收到贡礼,李怀唐表示相当满意,因为,鸠摩罗压服了天竺诸国,每年将向宁远爷爷国遣使朝拜并进贡。

另外的一个好消息是,封常清以及大部份重伤的安西军将士都已无大碍,正在康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