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松漠都督府与渤海都督府交界的一座小山下,牲畜成群,一顶顶数不清的毛毡杂乱分布于于无边无垠的枯黄世界里,其中以山坡上的一顶大帐篷最为豪华。

从外面看上去,帐篷里居住的肯定是贵族,帐门外两名威武的士兵持刀分列左右。

帐篷里有三人,两人跪着,一人躺着。只不过同跪着的两人感受如天壤之别。

躺着的是一名女奴,头侧向一边痛苦地闷哼着,看不清她的容貌,不过肤色雪白诱人。

契丹贵族赤狼跪在女奴双腿之间,狂暴地泄**,得意的目光盯在女奴身上两座有节奏晃动的肉团上,不时还示威地瞥向身侧一步外跪着的韩二郎。

女奴承受的痛苦仿佛全部传导到韩二郎的身上,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赤狼严令女奴换了个跪趴的姿势,然后带着戏谑望了一眼韩二郎,笑了一声,挺着坚硬从女奴高翘的臀后狠狠撞入……

女奴出凄厉一身惨叫,差点趴倒被褥之上。

韩二郎的心头在滴血,双目紧闭脸上的肌肉在扭曲。

“混帐!给我睁开你的狗眼!”

赤狼怒喝,显然很生气,他的兴奋点在于当着韩二郎的面肆意糟蹋蹂躏韩二郎喜欢的妇人。不止是韩二郎,对于其余人都一样,只不过韩二郎喜欢的高句丽女奴姿色还不错,更能勾起他的**。

韩二郎不得不屈辱地张开眼皮,痛苦让他咬破了嘴唇。

赤狼哈哈大笑,更卖力地撞击,帐篷里,激烈的啪啪声不停歇……

韩二郎到契丹已有三年,幽州人,家里世代农夫,只因肤色黝黑臂力强大,被粗心横蛮的契丹武氏认为是铁匠,不分三七二十一抓了回去。自从被俘起,他只有完成农夫到铁匠的“华丽”变身,否则,他的待遇会更糟糕,与普通的牧奴一样,连每日的温饱都将成为奢望。

他的运气不算太糟糕,遇上了老铁匠田老头,时不时有像他这样滥竽充数的农夫会被契丹匠人揪出踢进牧奴的行列里等死。

跟着田老头做学徒,韩二郎上手很快,虽然被契丹人现了端倪,却有惊无险,契丹人认可了他的学徒身份,通过抓捕获取铁匠与培训一名学徒在时间成本上相差无几,当然,还因为韩二郎气力惊人的大,打铁特有潜质。

在松漠都督府呆了三年,与大多数匠人一样,韩二郎都习惯了,反正吃喝不愁,还与一名高句丽女奴产生了情愫。契丹人给铁匠的待遇稍好些,允许他们娶妻生子以传手艺。为此,韩二郎向管制他的贵族赤狼申请娶妻,还未等到回音,突然有一天,契丹人火急火燎地将他们驱赶东迁了数百里。

因为原料和工具不齐全,到达目的地后,铁匠们无所事事,韩二郎清闲得慌,再次向贵族赤狼提起这事。当他带着高句丽女奴忐忑地站到赤狼面前,意想不到的痛苦一幕生了……

赤狼刚想到一个更刺激的姿势,却被进来报信的士兵打扰了。

士兵说有十数骑马匪在外围试图抢掠他们的牛羊。

赤狼暴怒,他统领两千骑兵,怎能容忍小小的马匪上门挑衅?不过,怒火更多是因为麾下的无能。

“蠢货!拉尔不花连区区十来个马匪都对付不了吗?”

赤狼口中的拉尔不花是他部落里的勇士,原室韦奴隶,被他赏识提拔为百夫长。

卫兵支支吾吾,表示马匪的马快,他们追不上,马匪去而又来,不胜其扰。

赤狼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去年开始,一小股可怕的马匪横空出世,神出鬼没,手段残忍,契丹三十六部没少受其祸害。在迁徙的路上,一小股可疑的马匪时隐时现,引起了他的疑心,不过幸亏安然无恙。可突于将契丹最重要的部民交给他管理,他不敢掉以轻心,如果被那些马匪杀掉数十上百的匠人,可突于不剥他的皮才怪。

“该死!将他们抓住剥皮!”赤狼连续一阵狠狠冲刺,将高句丽女奴弄昏了放才悻悻罢手。

“走!”赤狼胡乱扯起一件衣物裹上,吆喝亲兵随他去对付马匪,临到帐门,转头对亲兵道:“他们不能走,等我回来再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