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吧。”宁柳宿扯了扯嘴角,想到自己以前的行为,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幼稚的可笑。

“柳宿,我很自私吧?”沧澜雪同样牵强的扯着嘴角,她果然是个自私的人。

“人活着还是自私点的好啊。”宁柳宿却给了一句沧澜雪意外的话。

沧澜雪静静地坐回,她一直回想着宁柳宿的话,人,活着还是自私点好啊......

想到此处,她不禁看向轩辕墨澈......

澈,你也是这个意思吧。

靠在窗棂上,沧澜雪遥望着那远处,正在泛白的天际,有些苦笑的扬起了嘴角。

宁柳宿什么离开的她并不清楚,不过天色看来很快就会转亮了......

又是一夜!。。。。。。。。。。。。。。。。。。。。。。。。。。。。。。。。。。。。。。。。。。。。

风花雪月,亦不过是镜花水月般缥缈......

“喂......我真的很无聊啊,要不要去找点事情做做?”斜倚在床榻上,黑亮的尾巴甩动着,面具挡去了他的面容,可那勾唇的笑意,却始终挂在嘴边。

似询问更似自问。

“我的身体借用给你,并非是让你胡意妄为。”同是从那张嘴中溢出的话,却带上了三分的警告。

“嘁,不就是个女人么?那女人的眼里头也不见得有你,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让我吃了她,她还不是你的人了。”黑亮的尾巴甩动的更为快。

“你不过是个恶魔,怎么懂得这人世间的男女情爱。”有些不满地说着。

“哈,我是不懂,我就是个恶魔,可我就比你们这些所谓的人间人,不知道要诚实多少。满口谎言的还不是你们。”不屑地抬了抬下颚。

“只要把她带回去就好,至于那沧澜雪的肉身,你要吃还是要毁,随你。”

“我看难啊,现在幽冥的力量,可是已经远远过了我们原本的预计,你还打算跟幽冥斗下去?”

“我可不想被人傻瓜一样,耍了后,不讨回点什么。”

“还真是死心眼的男人。”侧转了身子,抬起头,看不到双眼的脸上,却像是在欣赏着窗外的景致,“我追求的不过是无谓,那个男人的身上,能让我感觉到令人战栗的力量......”

“你终有一天会死在那个男人的手里头。”清淡的一句话,带上了无限的笃定。

“就算那样也值了,恶魔是什么?恶魔不就是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么?”扯起了嘴角,他笑了笑,又道:“北仓晨,别尽是说我,其实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我必须要带她回去,她是我的女人。”不容置疑的话,从嘴中坚定的道出,“她就算再如何的想要抹去一切,这一点她无法抹去!”

“呵呵,还真是个执着的男人啊。”有些无奈的说着。

“彼此彼此。”

“也是,要不然我也不会看上你。”耸了耸肩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笑开了,“看来接下来要生的事情,并不会让人太过的无聊,那好吧,我就暂时安奈下来好了,反正时机也快成熟了......”。。。。。。。。。。。。。。。。。。。。。。。。。。。。。。。。。。

“王妃,我把水拿过来,座主今天的情况还可以吧。”宁柳宿端着铜盆,进入房间。

沧澜雪正在为轩辕墨澈做着局部的按摩,这样可以保持他的四肢不会僵化,“嗯,祈风刚刚出去,你就来了。”

“我就是想过来看看座主怎么样了。”宁柳宿将铜盆放下,绞干了锦帕递给沧澜雪。

沧澜雪拿过锦帕,小心而仔细地为轩辕墨澈擦拭着身子,缰绳已经被解开了。

始终没有转醒的迹象,若是长时间的捆绑,会导致血液不能畅通。

“嗯,他看起来不错吧。”沧澜雪仰起头,给了宁柳宿一抹淡雅的微笑。

“确实不错,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带座主出去见见光。”宁柳宿想着。

“我也想,不过这么大个人......”沧澜雪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那我去把祈风他们叫来。”宁柳宿想到了,就有些迫不及待。

沧澜雪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宁柳宿就跑出了房间。

“这么匆匆忙忙的是要做什么?”来祥皱着眉头,看着冲出房间的宁柳宿。

他手中的糕点都差点被撞翻了。

“我们想让澈出去见见光,柳宿去找人帮忙了。”沧澜雪抬头,看向走进的来祥。

来祥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巴,问道:“真的可以?”

“当然,他现在就是个睡着的人,不会有什么问题。”沧澜雪点着头,她倒是不担心什么。

“那我也来帮忙吧。”来祥见沧澜雪已经打定了主意,自然也就没什么可阻止的。

“嗯。”沧澜雪应着。

这样的主意一定,在宁柳宿把衣祈风等人找来后,众人就开始搬长椅到后院,还有两人则是搬动着轩辕墨澈的身体。

其实宁柳宿会有这样的想法,有一半的是为了沧澜雪。

沧澜雪为了照顾轩辕墨澈,总是待在房中也不是个事,所以借着座主的名头,让沧澜雪也可以出房间透透气。

可谓是一举两得。

沧澜雪将毛毯盖在轩辕墨澈的身上,自己就近挪了一把椅子过来,就这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