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你最多不过十六,朕怎么会有你这般大的女儿?”

“不是的,不是的。”我着急的喊着,“爹爹是不要宝宝了么?”

“不是不要,而是要宝宝做朕的女人,不是女儿。”

他说。

“真的?”

我可以相信眼前这个爹爹吗?

“君无戏言。”

爹爹回答的是如此的肯定。

我为这香话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打从未到绥靖国的皇宫。

我就一直为这个目标而努力,只是爹爹一直都拒绝。

我唯有忍耐着,这一天终于被栽等到了么?

不管如何,眼前的爹爹确实说了,栽心目中一直想要得到的答案。

我开心的窝在他的胸前,波浪不断的池面,恢复平静,透过池面,我竟然看到得是却是一双充满了哀伤的眼睛

“爹爹,你在难过?”

栽举目看到的却是充满了笑意的眼睛。

“难过什么?”

爹爹感觉我问了什么傻问题。

“不,没什么。”

我看错了?

“宝宝,你先回去。”

爹爹抱起我,向着岸边走去。

“为什么?”

我搂着爹爹的脖子,我不想要离开。

“你是想要在这里就成为朕的女人?”

爹爹低眼,挑了挑双眉。

我羞红了双颊,埋首在他的胸口,不再开口。

就算再如何的想要成为爹爹的女人,裁也不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爹爹不许去找别的女人。”

“放心,朕的小宝贝。”

爹爹大声笑着,用下巴磨蹭着我的脖子,使我不禁引发痒而咯咯笑出声

爹爹送我到岸上,便又下水了,直到爹爹离去,我才想起刚才一直想要询问的话,那坐在瀑布底下的人是他么?

待我穿妥衣物,小桌子才慢慢悠悠地出现,我什么也没说

只是说自己一直坐在池边,小桌子瞧了瞧我,我想他一定会有所怀疑,毕竟我发丝的湿漉,掩饰不了。

回到皇宫,我就等待着爹爹前来,一想到在池水中所说的话,整个人就难以平静下未。

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爹爹说,今儿个太后招他过去,他来不了了

我一颗心跌落了谷底,眼瞧着就能得偿所愿,可到头来难道是镜花水月,一场空么?

小桌子安抚着我,说皇上不过是去太后那头了,等会一定会来的。

我也只能点头等待,直到深夜,我才听到脚步声的靠近,转身,坐起,看到的是坐在案几前批阅奏折的爹爹。

我起身,拖着长长的裙摆,未至案几前,问道:“爹爹,为什么你未了也不叫醒我'”

“宝宝醒了啊!爹爹这不是看你在睡,就不忍心叫醒你,快去睡吧!夜深了。”

爹爹揉着我的发顶,他眼中有的是宠溺,可缺少了下午的那份激情,又变回了以往。

我望着眼前的爹爹,问:“爹爹,下午你在哪里?”

“下午在养心殿与诸位大臣议事。”爹爹回着,他的双眼中并没有虚假可循,又问:“宝宝怎么问这些'”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那我去睡了,爹爹你也早点安歇。”

说完,我便踱步向着床边走去。

心里头想的是,下午若是爹爹在养心殿议事,那我遇上的那人又是谁'

难道真的有两位爹爹?

“宝宝,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爹爹的声响从后传未。

“爹爹,若说这个世上要是有两人长相相同,会是什么?”

我站停脚步,背对着爹爹询问。

爹爹的话过了一会才传过来,说:“不是兄弟就是姐妹。”

“是么?”我听着,转身,瞧着爹爹,问:“那爹爹可有兄弟?”

“先皇,有子五人有女四人,自然是有兄弟。”

爹爹回着,我想起所知道,就觉得自己何其的可笑,这些答案不是我早就知晓的事?

我想着,爹爹的声音又传来:“宝宝,今夜瞧你满腹心事,可有什么事要与爹爹说?”

“爹爹,若是我说,我下午遇上了一位与你长相相同的男子,你会信么?”

我探试性的问着。

“什么?你说你遇上他了?”

爹爹脱口而出,面容上的变化何其大,像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人一下子就从案几前走至我的身边,双手紧扣在我的肩头,急问:“你遇上他了是么?”

“爹爹,他是谁?”我忍着肩头的疼楚,问:“爹爹,为何这般紧张?”

“我朕,宝宝,记住以后若是遇上那人,要远离他,知道么?你应付不了他。”

爹爹手上的力道减弱,他正色的目光直盯在我的面容上,提醒着我。

“爹爹,你还没告诉我,那人是谁,为什么你要说这样的话?你不是说,长相相似就是兄弟么?那么说未,那人应该是你

兄弟,你为何要对宝宝说出远离他的话?”

我将爹爹告诉我的话,反问给他。

爹爹双眸黯然,头略微低垂,说:“宝宝,你只要记住爹爹说的话就好,那人虽说是爹爹的兄长,可有很多事,你不会明

白。”

爹爹言辞闪烁,隐瞒了什么。

“是,宝宝必定会谨记爹爹的话,我去睡了。”

眼前的爹爹是我所喜欢的,可我现在居然想要再见见下午那位

在他的身上栽同样能感受到爹爹的味道,而且他不会躲着我,只拿种种不可违的规矩未约束我。

爹爹得手放下,颌首,目视着我走离。

我走回到床榻边,上床,拉好了薄被,合上了眼

我不会放弃再见那人,爹爹不愿意说的事,他或许会告诉我呢?

待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