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动嘴角,回着:“爹爹也从未说过这样的话,爹爹,难道你是在吃醋?”

“放肆!朕岂会吃寒贤玉的醋!”

爹爹一甩衣袖,背过身去。

我心一紧,说:“既然爹爹不是,那何必这么生气?让寒贤玉护送我去启明国的人不正是你么?”

“那不一样。”

爹爹低吼。

“为什么?为什么爹爹要这么的生气?”我走到爹爹的面前,仰起头,直勾勾地望着他,手伸起捧住爹爹的脸颊,问

“爹爹,你告诉我,你心里头可是有我?”

“朕”爹爹迟疑,双眼同样直视与我,说:“爹爹心里自然有你。”

“爹爹,你为何看到我与寒贤玉在一起要生气?”

栽继续问。

“那是那是寒贤玉是男子!”

爹爹喘息粗气回着。

“是么?要是寒贤玉是男子,爹爹就不应该派他护送我去启明国,你何不派一个太监或者是宫女?”

“朕,朕不放心!”

爹爹语气明显软了一下。

“爹爹,爹爹,你是喜欢宝宝的是么?”我不容爹爹后退,上前一步,抵住在他的身前,说:“爹爹,你是在吃宝宝的醋

是吗?”

“放手!”

爹爹低喝,指着我捧住他脸颊的手。

“不放,不放!爹爹,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的?”

我哭着笑着,这份异样的心情,令我矛盾不堪。

“宝宝,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爹爹犹豫了许久,才缓缓地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怎么样,只是想要知道,爹爹是不是喜欢宝宝,爹爹是不是也怕宝宝被别人夺走?”

“谁敢夺走你!朕要砍了他的脑袋! !”

爹爹脱口而出。

“爹爹”

我心一喜!

正文 473 宝降龙16

“爹爹”

我心一喜!

“朕还有事要处理。”爹爹用力抓住我的手,大步向前。“宝宝,纳兰齐墨从不会喜欢人。”

“你是纳兰齐墨么?”

我含笑的望着背对我的身影梨。

背脊一挺,他不再说话,从我的眼前消失。

“爹爹,你是谁,骗不了我!再也骗不了我! !”

我对着那道远去的身影大叫着醉。

开心,一扫先前的阴郁

爹爹别想再骗我! !

就在我为爹爹的转变而庆幸的时候,小桌子一脸猪肝色的走近

嘴巴中还不时唠叨着,不知道他嘀嘀咕咕个什么。我问:“小桌子,你是怎么回事'”

小桌子朝我这边一瞧,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上前,说:“公主,奴才也没什么事,就是心里面堵得慌。”

“这又是谁给你气受了?”

小桌子这人平日里看似大大咧咧,可有时候也挺会较劲。

小桌子奴奴唇,说:“公主,奴才没受气。”

“你没受气,为什么一进来就绷着个脸,活像是别人欠了你似的。”

我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公主可还记得前阵子死去的宫女?”小桌子左右一看,凑近我说:“公主,奴才这还不是为那宫

女叫屈。”

“怎么了?这人都己经死了,还有谁在后面乱嚼舌根?”

“可不是这人都过去很久了,可还是有人在背后没个消停,现在更是离谱,说那宫女原本就是贤少郡王的什么人。”

小桌子说着就一脸的气愤。

我看着,听着,问:“就算宫女原本是贤玉的什么人,那又怎么样?”

“话可不是那么说,人现在都死了,可这话不能随便乱说。到现在宫女死得不明不白,议论的话可多了去了,公主你是不

知道,现在都在背后说,这宫女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被灭了口,这话可不听。”

“小桌子,外面怎么议论,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我睨着小桌子,他这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人怕被议论道是非。

“奴才能怎么想,奴才当然是相信贤少郡王的了,贤少郡王才不会是他们说的那样。”

小桌子为寒贤玉打着抱不平。

“那不就是了,外头怎么说就让他们去说,我们相信不就可以了。”

我安抚着。

“公主,你往后还是跟贤少郡王少扯在一块。”

小桌子努嘴说。

我挑眉,说:“是不是这外头的人不单单是说贤玉一人'”

我就奇怪小桌子怎么会那么气愤。

“公主,奴才知道瞒不了你,他们明着里拿宫女的事,说贤少郡王,可明眼人都听得出来,那不过是指桑骂槐,说的人还

不是你。”

“小桌子,你有这份心,就好,别人怎么说就让他们去说,只要不是在我的面前说,我们也管不了。”

“公主,反正奴才就觉得你跟贤少郡王还是少见为妙,这次不是连皇上都动怒了么'刚才奴才就差点没吓掉魂。”

“行了,我与贤玉的事,我问心无愧,不怕别人说去。”

寒贤玉与我清清白白,并没有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在乎他人怎么说。

“小桌子,你要记住,贤玉是我的朋友,是知己,我们存在的是友谊,没必要理会别人的话。”

“公主,你这话说给奴才听,奴才当然是点头称是,可外头的人那嘴巴就不是这样,奴才还不是替公主不平。”

小桌子又是嘀嘀咕咕一大堆,我听着心烦,就让他暂时下去

这皇宫里面真是一天都不让人安心,没事就在后面乱说。

在宫殿里面窒息的透不过气,脚步不由向前走着,未至后院子,我选了处清静地就这么暂时的坐下了。

眼前是彩蝶飞舞的美丽景致,倒也为我抚平不少的烦恼。

“宝宝公主真是好兴致,这天都要暗下来了,还在这里赏花。”

一道好听的声响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的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站立在夕阳之下,红光渲染了她一身的红衣,是她看起来耀眼中又不失不分华丽。

她的面容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我问:“不是?”

“奴才见过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