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虚将君倾城对子夜初的疼爱看在眼里,他知道君倾城这辈子最珍惜的人,莫过于子夜初了。

他甚爱她,所以才会在外人面前也情不自禁。

这么多年,他除了给君倾城疗伤,只给子夜初一个人看过病。

他记得君倾城曾说,除了子夜初,谁也不配让他派他去照看。

可如今子夜初这身体……

君倾城所问他不得不答,可是……徐虚回头轻轻瞥了冬雪一眼,擦了擦额头渗下的汗珠,颤颤巍巍道:“毒已深入,寻常药物根本无法再压制了,王爷,这夜初姑娘怕是……”

“本王不听!别给本王说怕是什么怕是!本王要她好好的,好好活着!”

“可是……”

君倾城一手抱着子夜初,还能一手腾出空来揪住徐虚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来,“你给本王听好了,她若是死了,本王要你陪葬!”

“这……”

君倾城的蛮横霸道他素有耳闻,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这样。

可是这世上终究都是人,大夫不是天神,如何跟阎王抢人啊!

更何况……

徐虚每次多看冬雪一眼,额头上的汗就多一分,他映着头皮咬牙道:“办法不是没有,可王爷要仔细想清楚了。”

君倾城赤红的双眼中突然燃起希望的光芒,他手下加大了力道,“说!什么办法!只要能让她活下来,本王倾尽所有!”

君倾城一句倾尽所有,便让冬雪眼中一闪而逝杀的嫉恨。

她嫉恨君倾城怀中的子夜初,被君倾城抱在怀中,是她日思夜想了多少年的事情。